反对转基因触及神通广大的巨大国际利益集团的根本利益

作者：曹明华（旅美华人、生物学家）一、揭露真相的选择


2013年，我第一次见到崔永元，他当时赴美拍纪录片。



我见到他时，他刚下飞机，接待人员安排了一个挺气派的餐厅就餐。那之后，吃饭都是简简单单，他挺疲劳的，也没什么胃口， 大家也就跟着他一起吃面条或者简单的饭菜。



在这之前，我对他印象不深，因为没有机会看中文电视， 所以我一次都没有看过小崔的电视节目。唯一的一次交集是，1999年，我的好朋友是崔永元第一本书《实话实说的实话》的责任编辑，崔永元来新落成的上海书城签名售书，我正好也被邀请回国在书城签名售书《世纪末，在美国》，责任编辑的她就送了一本小崔的签名书给我，又送了一本我的签名书给小崔。






第二天午饭后，他站在外面抽烟，我走出去跟他聊天，我们聊到方舟子和肖传国，还有转基因的一些事…… 他忽然显得思维有些跳跃，“我的公益基金会是普华永道审计的，不怕他们查，”我的思路有点跟不上他……“这几天在美国，我还不太担心，在国内，要给你弄个车祸什么的很容易的……”

直到第四天晚饭的时候， 我有点将他讲的和正思考的内容串起来了……


相比前两天的忧心重重，那天的晚饭桌上他有点兴奋，那天他采访了索尔克研究所的生物学家大卫.舒伯特教授, 搞清楚了关于黄金大米和作为一个美国主流学界的生物学家是如何看待转基因食品的几个令他困惑的问题，加之这天上午采访的“妈妈纵横美国”团体和前一天美国医生们对转基因食品的剖析，他心里的轮廓已经比较清楚了。他说：虽然前一晚整夜失眠，但至此他反而感觉轻快起来……


其实之前困惑崔永元的有两个主要问题：


一个是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问题，到底是不是像方舟子所宣扬的那样，是经过科学验证无害而可以放心吃的？这一点，他采访了多方意见之后， 特别是听舒伯特教授详细叙述了他在世界权威的《自然》子刊上发表了转基因食品会导致“食品原有营养成分丢失，意外*素升高”的观点论文后，是如何遭到孟山都用卑鄙手段紧急围剿的详细经过之后，他明白了科研界的许多背景情况…… 舒伯特教授告诉崔永元：孟山都公司雇用的科学家所做过的转基因实验，我全部都会做！而且舒伯特教授还明确强调：“迄今为止向FDA 报备的证明转基因食品是‘安全’的实验，全部都出自转基因公司资助的科学家之手”。






第二个问题是……崔永元已经意识到他触及了一个巨大的国际利益集团，情况远比一开始他与方舟子就转基因食品吃还是不吃斗微博时严峻得多。他向我们透露了出发来美国之前曾有人用两亿元封口费阻止他调查转基因…… 而拒绝诱惑只是问题的一个微小的部分，崔永元想到的是：有人愿意花这样的代价，这可是足以雇到人取人人头的价格啊！他心中会没有一丝害怕吗？ 我想是有过的。


他后来跟我说：“一开始还真因为跟方舟子斗嘴引起的，我只是想寻找真相，但当我明白这件事牵扯的厉害有多大时， 我再也放不下手了……”


那么问题是，他准备花多少代价来做这件事？


他其实是有选择的： 一种是他自己搞懂了、搞明白了，但向公众传播时不发表任何个人意见而只当一个传声筒，将美国反转挺转意见各播50%，让观众自己去判断。这比较保险， 还会为他赢得“中立、客观”的“优秀记者”美誉，对利益集团来说所构成的威胁也不至于那么大。


但他最终其实选择了最危险、对他来说最不讨好的一种 —— 让诋毁他的“科普五毛”们找到了最多的口舌，让转基因利益集团视他为真正的眼中钉！


从美国回到中国后，我看到他几次在访谈和微博中提到：对于一个已经五十岁的男人来说… 女儿也已经长大，还有什么可惧怕的，生死已经置之度外了…… 这时候我知道， 他已经在心里做完了决定。他选择了最大限度地揭露和传播真相，并不再顾虑自己的安危。


他也并不总是坚定的、亢奋的、有战斗力的，记得在采访时有一天上午我们从超市出来，陆陆续续上车时，我曾听到他一边走一边低声自言自语：“我们是爱国哦， 但假如弄不成功也没办法……”





二、难以掩盖的危害



崔永元加盟反转阵营， 对转基因利益集团最大的威胁是：国际上最新揭露出来的关于转基因食品危害的真相不再因为中国有效的媒体控制而得以掩盖了。


“转基因”这门“新科技”的迷惑性，就连全世界第一个用*理实验发现转基因土豆让小鼠消化道受损的英国科学家（其论文发表在世界著名医学期刊《柳叶刀》）一开始也是积极支持转基因食品，误以为转基因食品可以造福人类的。


而转基因推手诱骗中国老百姓吃转基因食品的技巧正在这里：


引用世界卫生组织十几年前的模棱两可的说法来来为转基因食品背书，而充分掩盖从2005年起，世界卫生组织就表示：不敢说转基因食品是安全的了！2015年5月，世界卫生组织在全世界权威的医学杂志《柳叶刀.肿瘤学卷》公布：草甘膦是2A类致癌物（注：草甘膦是迄今为止85%以上的转基因作物中所含有的“转基因伴侣”）。而国际权威期刊《食品化学》发表的论文则充分揭示了—— 转基因大豆富含“转基因伴侣”草甘膦及其有害的代谢物AMPA。


崔永元2013年底摄制的转基因纪录片中，就“转基因伴侣”草甘膦这个问题上，是极具超前性的。“果壳网”将崔永元纪录片评为2014年“十大科技谣言”之首，理由是：崔永元混淆了“相关性”和“因果性”而散布了转基因作物和草甘膦对人类健康有危害的“谣言”。然而，2015年5月“世界卫生组织”就将这个85%以上转基因作物中所富含的“转基因伴侣”草甘膦宣布为致癌物。


当时，虽然崔永元采访的海外人士掌握了最新的转基因领域资讯，但并不十分清楚中国的状况，崔永元纪录片第一次将中国和美国的转基因消费市场信息沟通了起来，指出了中国目前正巨量进口的转基因大豆——是全世界唯一不作草甘膦含量最高上限的。由此可知：中国与美国，对于这种转基因产品*性的限制，是完全不同的。


国际权威期刊《食品化学》发表的论文里一幅一目了然的图表：对转基因大豆GM，有机大豆Organic 和普通大豆 conventional 的比较：红色和蓝色分别为转基因大豆中～ 草甘膦和氨甲基膦酸的残留程度，而在有机大豆（图表最左边）和普通大豆（图表中间）中， 草甘膦残留则探测不到[1]：






而“世界卫生组织”在2015年5月刊的《柳叶刀.肿瘤学卷》上公布的科学数据分析结论：转基因大豆中富含的草甘膦是2A 级致癌物：






全世界最权威的医学期刊《柳叶刀》：






而就在目前，在此刻，中国正在更加大规模地进口转基因大豆…… 因为中国与英语世界特有的距离、老百姓获取信息渠道的易于操控，对转基因推销集团来说，有着得天独厚的土壤。


据世界卫生组织报告，中国的癌症发病率已经高居全球第一[2]。

三、利益集团的操控



在崔永元之前， 我们所试图发出的声音——传播国际上对转基因食品愈演愈烈争议的声音，是传播不到中国百姓中去的。我本人和其他几位反转人士的遭遇一样：最初因为自己在中国媒体的信誉，我所写的反转文章得以在好几家报刊杂志发表。但正如一位记者告诫我的：只要文章一发表，利益集团就忙着去“灭火”—— 转基因利益帮派出的公关好手可不是供销员级别的，大多是西装革履的海龟洋博士 —— 一家一家媒体具体去“搞定”……很快，你就别再想在纸媒上发出同类文章来了。


我参与校对过的我们其中一位反转网友的书，已经通过了出版社的排版校订，就在付印前夕，利益集团风闻了，便赶来与出版社达成协议，以XX万买下这本书的版权——他们买下版权不是为了出版，而是为了将这部书永久性地封存起来！转基因利益集团有的是钱，在封锁、“搞定”媒体上颇有手腕。


这种真相无法传递到大众的挫折感，是每一位反转人士的无奈。而每年几千万“转基因科普经费”哺育下的“科普五毛”却占据着舆论高台将转基因推销商的精心误导的广告词一遍又一遍地散播，他们轻而易举地游说了政府、洗脑了官员、麻痹了不少民众。


我清晰地记得，崔永元第一次在腾讯高调质疑方舟子转基因推销谬论的那篇微博，使“转基因”生平第一次登上了新浪微博热搜词，从此一发不可收，小崔以他特有的影响力，将“转基因”这个生疏的名词有效地传播到了中国城市的超市、乡村的种子站、麻木不仁的海关检验员、大笔一挥拨放“经费”的官员…… 转基因利益集团日子忽然空前地难过起来……


不过这点钱还是有的，他们雇了大量五毛在网上攻击崔永元没资格谈转基因，因为他只是一个媒体人。其实，转基因推销帮别的不怕， 他们第一怕的就是“媒体人”！因为在转基因食品的危害被国际科学界越来越多地揭露出来的今天，转基因推销集团的利润乃至生存，完全取决于对消费者封锁真相的力度。


这次网络围剿崔永元的外部背景，很少有人知道、也很少有人关注：先正达收购完成了。美国彭博社5月22日的报道却不见国内任何媒体报道，题目是：《先正达案已收尾，中国正强迫公众接受转基因》。先正达收购案的430亿美元，中国化工集团是借了一屁股的债券，能不能盈利赚钱完全指望在未来的一些年里，中国老百姓的肠胃能够消化多少这些产品：转基因+农药的产品。


同时，中美贸易“百日计划”第三项关于进口转基因产品协议曝光：美方要求中方必须限期批准提交的8项转基因产品进口申请：转基因大豆2个、转基因玉米4个、转基因苜蓿2个。



虽然美国白宫的女主人都是热衷于用有机食品喂养自己的家庭成员的，生意人总统川普却成功地将国际上正被越来越多国家抛弃和禁止的转基因作物倾销到中国来了。


这两股势力的合力， 致使转基因利益集团从2017年5月开始，发动了空前强劲的媒体造势和向中国公众洗脑接受转基因食品的新一轮攻势。这时候他们最大的障碍就是崔永元。



四、无所畏惧的坚持



记得2014年初，方舟子的老对头亦明曾经对我说：崔永元跟一个巨大的利益集团杠上了，后果是凶多吉少。


但是我跟亦明说：小崔说他的公益基金会帐目是不怕查的。


亦明说：只要想搞你，总是会找到突破口的。他本人没毛病，难道他手底下的人一个个都挑不出毛病来吗？不可能！别说政协委员，就是政治局委员也经不起查。只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就可以搞垮搞臭你。


于是，当我看到方舟子手下的一批网络无赖（自己搞募捐侵吞公款的网络混子）忽然间格外认真负责地来查账崔永元基金会了，我认为崔永元肯定要倒霉了…… 然而，几个月过去，当崔永元最后宣布说：基金会的账本都被几次三番来查账的翻烂了，负责管账的工作人员委屈得哭鼻子，都没被查出什么问题来，他的公益基金会又再一次获奖， 我觉得这简直是奇迹！


与此同时，他在网上对转基因利益帮的揭露， 一天也没有退缩过……


——但是今天，我又一次想起亦明的预言：


谁叫崔永元又有了新一摊的“坛坛罐罐”（食品公司），这导致了他在最激烈的攻战中加倍地脆弱…… 当有人存心要发动全民来揪你的小辫子，那么不管是心怀善意的、心怀恶意的、有利可图的、无利围观的，即便从崔永元身上搞不出什么油水，从他手下人那里，也完全有可能找到突破口。


其实，几年来，其他网络大V、明星并不是没有人碰过“转基因”这个话题，但刚一发声马上就会被网上那些“转基因五毛”撕咬，或是被有人后台打招呼的时候，他们就意识到这“转基因”的水有多深，掂量一下自己方方面面、坛坛罐罐的厉害关系之后，马上缩回去，删贴噤声。唯有崔永元，在许多次隐蔽的权衡中，在许多次艰难的选择中，他一次又一次地选择了坚持，选择了义无反顾地揭露真相，选择了无所畏惧。


崔永元自认为是坦荡的。他说：敢于站出来与这样强大的一个利益集团对抗的人，必先掂量过自己，知道自己是干净的。

五、坚守底线的努力



2016年2月，我在美国又与他见面时， 他当时是这样以为的：“反转… 其实本来我们快要成功了……”


“那为什么又不行了呢？”我问。


他说：“因为后来当农业部发现转基因滥种在全国已经不可收拾了。”


“那怎么办呢？”


“自救啊！只能想办法发动民众一点一点地自救了…… 你没看我已经搞了三个有机农场。”


这时候，他似乎已经走上了寻找方法的路。

这次全国性的媒体组织对崔永元的围剿，抹黑他的第一条是： 崔永元反转三年，就是为了卖有机食品赚钱！还把他称为“创业”的“电商”（那帮起哄的网络五毛似乎都是些没见过钱的穷酸丐帮）——崔永元需要靠买卖食品“创业”吗？让我们来看一看崔永元进入的是一个什么“生意”：


这属于“生鲜食品”的供应——“不管是传统企业的生鲜业务，还是生鲜电商企业， 目前盈利的都微乎其微。据相关数据统计，在全国4000多家生鲜电商中，只有1%盈利，4%持平，88%亏损，剩下7%巨额亏损。”


崔永元说：“如果我这个人傻到这种程度，我想挣钱不去挣一剪子200万的（他指的是被频繁邀请的去楼盘剪彩），不挣一次演讲150万的钱，不挣当一次导师100万的钱，非要倒腾食品，非要做农业，那我也是转基因吃多了！”


他在搞几个有机农场时，初衷确实是出于“自救”的考虑。我们这些朋友的家庭最初都多次收到过他请助理快递的出自他农场的产品。假如他有足够的钱，他可能宁愿以慈善活动来搞这几个有机农场吧！商业，对他这样一个酷爱电影和舞台剧的艺术型人才来说，可能确有些勉为其难了。只不过几年的“反转”消耗下来，小崔已经不再像他刚开始调查转基因时那么有钱了。那时他可以一下子拿出100万到美国、日本拍片。面对一个颇有价值的四、五十人的国际会议活动，他可以颇为大牌地说：报预算吧！他个人准备承担所有人的机票和食宿，当然这件事情后来没有进行下去。与此同时发生了我们的一位朋友突然被诊断出癌症的情况，崔永元拿出一张信用卡支付了她几年的癌症治疗费用……

2016年2月那次见面， 我们有了长谈，这之前我一直以为他因为“反转”被电视媒体集体封杀，他说娱乐节目其实还是可以做的，但他本人已经“没有兴趣”。他的兴趣在于花了很多心思派出团队去全国各地调查收集各式各样的转基因滥种上; 他去巡回全国高校作免费的演讲《班门弄斧转基因》；为了向政协提呈转基因方面的报告，他自己花了很多时间在研读准备这些信息和资料……这些都是不赚钱还赔钱的活动，颇为消耗人力和物力。


2015年底，他曾给我看过他手机上一条信息——国内某著名团体通过某著名大学发信件给他，主动捐献一大笔款给崔永元“口述历史”项目，当崔永元随后调查发现这笔捐款其实拐弯抹角地来自挺转利益方，他断然拒绝了。


也是在2015年底那次，“科普”五毛 +农大学生 +网络水军围攻他，他在身心疲惫之际也曾发出这样的疑问： “我有时候会觉得，是不是不值？……我在为国人也包括在为这些糊涂蛋争取健康生存的权益，放弃了太多，牺牲了太多……”



六、吃相难看的攻击



从这次利益集团全方位地围剿崔永元的媒体策划和网络攻势上，你可以看到“孟山都毁誉办公室”之模式+中国式的维稳运作这两者叠加的空前行动！


在每年五月、全世界各地举行的“反孟山都、反转基因食品”大游行声势一年比一年浩大、已举行到了第五个年头的今天，只有孟山都中国居然登堂入室，成为中国农业部座上宾。孟山都用它的政府游说团队打入了中国最高学府、科协、政府部门，又用向中国大学发放奖学金、推荐免费留学美国名额等一系列颇为文明的、投“知识分子”所好的手段，轻而易举地买通了学界，在中国许多重要职能部门插入了他们的亲信。


本来，自从崔永元递交了转基因问题的政协提案以及以政协委员的身份质疑农业部之后，他实际上已处于被媒体的封杀状态，即各大媒体接到内部通知，不得报道崔永元。


但崔永元在社交媒体上继续发声，他们对崔一直找不到更有效的下手方式。



然而，在5月21日，崔永元在“一直播”平台首次亮相，即时达到了500万人次的收视记录（不包括后续传播），这已经超过了任何一家主流纸媒的影响力，这意味着崔永元已经完全突破了媒体封锁，他让利益集团最害怕的“影响力”在中国已经是所向披靡，难怪，躲在幕后的利益集团掌门人再也坐不住了，不得不动用极端手段组织多家“主流媒体”+“社交媒体”展开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网络围剿！


这就是在5月22日，由《北京青年报》记者温婧打头写稿，人民网、新华网、凤凰网、澎湃新闻等各大门户网站和社交媒体同时转载…… 因为封锁无力，那就只有彻底搞臭他这一条路了！他们精心地构造语境“商人崔永元”“大V崔永元”…… 却小心翼翼地避开“反转名人崔永元”这样一个祸出的起因，偶有网友头脑清醒——


@虎行健：挺转推手穷尽手段的技俩，采取迂回包抄的手段，由转基因话题外引出的各种问题由那些豢养发起攻击，不明真相吃瓜群众还真被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带乱了节奏， 换作旁人没有过硬的作派还真经不起倒下了……


不过，利益集团深知，与其投给“科普五毛”“五万毛”再多经费，却不如彻底掐灭崔永元的声音来得有效！投给“果壳网”的2000万“科普经费”结果还不是打水漂？在民众中连一点转基因推销效果都没达到。果壳网的飞雪之灵这帮蠢货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像方舟子一样，转基因推销帮反而因这几个“科普”代言人形象拙劣而受到连累。


所以，这次，转基因利益集团可是不惜血本、也不怕吃相难看，他们是真拼了！

七、失去良知的枪手



参与围剿崔永元的队伍里有一支分队是经常公费集体旅游的的“正能量”，表面上看似乎与转基因没多大关系，他们其实是新形势下的媒体候补工作者，主要是按某些指令在自媒体上发声，挤在老百姓当中充当“群众演员”引导民意和影响舆论。这帮人我没怎么打过交道，不说。我这里想说一说我之前并不陌生的《南方周末》评论员李铁。


2011年7月6日，我在“文汇报”发表《转基因食物在美国的争议》，虽然“文汇报”传播面不广，但这已引起转基因利益集团的紧张。7月11日，饶毅在《人民日报》发表了《转基因在美国的遭际》，大力支持转基因技术！7月14日，《文汇报》再次发表我的文章《有一种误解亟须辨明》，想要澄清“美国人都在吃转基因”这个误解，而7月18日，《人民日报》再发饶毅文章《转基因是现代科技的必然》。


就在此时，“文汇报”收到一篇气势汹汹点名批判我和蒋高明的文章，但被当时一位优秀的老编辑义正词严地“退稿”！但这篇文章转而在7月21日《南方周末》刊登了出来，化名“柯贝”—— 此文文风极其恶劣，一刊登出来就遭众人唾骂。我为此回应了《曹明华：就“南方周末”转基因雄文致社领导的一封公开信》[3]。


我在美国原先曾听说《南方周末》声誉不错，但在转基因利益集团面前，居然表现得如此没眼光、 没品位、没骨气，让我十分瞧不起！然后紧接着，在2011年7月29日，“南方周末”刊登了评论员李铁的《破析中国式的转基因谬误与谣言》，很显然这也是一篇受命来灭《文汇报》转基因之火的文章，不仅其被利益集团雇佣枪手的面目十分不堪 ，比方舟子还低一个等级——李铁在这篇文章里，除了重复方舟子鼓吹转基因的套路：用那些老掉牙的、过时的信息来给大众炒冷饭，而且还涉及严重的数据造假！


2013年，李铁再次进入我的视野，是因为他与方某人争抢转基因推广狗粮互相打了起来！而2011年时，方“科普”与李铁是一唱一和的挺转同盟军。


当我在2017年5月突然又看到他出现在挺转舞台上蹦达个欢！在震惊和愤怒中，我发了这样的微博：


“如果说，李铁发表在南方周末的转基因数据造假文是2011年，当时转基因食品致癌证据还没那么广泛地公诸于世。而六年来，那么多科学证据证明转基因食品致病致癌，他心爱的老婆又死于消化道癌症！竟然这些都唤不起他对食品安全警觉的良知！从2011到2013到2017，他是缺乏其他谋生本事才卖身投靠转基因贩子的吗？”


“假如我是李铁，我绝对不会在妻子患胃癌去世后，还不警觉食品安全问题。即便不为公众呼吁，也绝对不会在食品安全问题上继续用谎言为利益集团站台。”//@天岚蓝2333: 李铁的老婆好像是胃癌去世的，按理说他更应该呼吁有关部门保障我们在食品方面的选择权知情权，他不但不呼吁反而造谣攻击崔老师，这货还有人性吗？李铁，你该积德了吧？


“在危及中国百姓生命健康的问题上，选择做利益集团帮凶的走狗，将毫无疑问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我这几条微博被很多网友转发了，李铁没什么反应——我希望能刺痛他，但他好像并不痛（他只是毫无声息地拉黑了我）。可是在第二天，当崔永元发了一条温和得多、人性化得多的微博提及他胃癌去世的妻子时，李铁忽然表现出很“受伤”的样子装疯卖傻，换取了不少根本不了解这件事背后深层因果关系的围观者之“同情”！充分表现出他碰瓷小人和“心机婊”的特质。


因为李铁曾经扮演过转基因问题专家、并与方舟子争夺过转基因推销在中国的“科普”代言人位置，他不可能不了解国际上转基因科学研究的新进展。2012年9月，法国分子生物学家塞拉尼利的草甘膦和转基因玉米致癌的科学实验公诸于世。毫无悬念的是：论文发表后曾遭转基因利益集团激烈攻击甚至撤稿。但塞拉尼利将对他论文诽谤者告上法庭并赢了多个官司。2014年6月，被撤稿的科学论文获得了重新发表[4]。2016年9月 22日，巴黎刑事法庭的法官判决诽谤塞拉尼利的“原分子工程委员会主席”——有罪！







以上是塞拉尼利团队的转基因玉米和草甘膦喂养小鼠实验——肿瘤显而易见


而中文世界只按孟山都剧本报道了塞拉利尼被撤稿的新闻，然后就永远停留在那个“旧闻”上了！连方舟子2017年6月5日的文章里，居然都还不知道塞拉利尼的论文重又发表了这个科学事实。


下面这个实验是澳大利亚科学家Judy Carman博士做了用转基因饲料和非转基因饲料喂养猪作对比实验[5]，喂养仅仅23周，吃转基因饲料的猪的胃，就已经发生了病变【见下图左】。人和猪同属哺乳动物，这难道还不足以引起李铁对转基因食品的警觉吗？






但是李铁他为什么要选择无视关于转基因食品致病/致癌的最新科学研究呢？他为什么要在2017年6月10日仍将自己在2011年7月29日的信息陈旧、数据谬误的挺转文拿出来向利益集团献媚呢？至少搞点新鲜的数据进去吧？他不，仍继续干这种侮辱大众智商的勾当。


然而，有一位网友在我微博评论区的留言引起了我别样的注意 —— 他说： 你误会李铁了！李铁绝对不是在他妻子胃癌去世之后不警觉食品安全问题，他家里现在购买食品比一般有机的还贵，是进口的XX牌子……

謝謝，希望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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